念青.

这里是青子!!╰(*´︶`*)╯

仙风道骨(二十二)

※小学生文笔  不喜轻点喷

·内含cp较多

ooc致歉














二十二


花二来到观星楼,果不其然看到师姐们拉着之一有说有笑,看样子是要奔赴下一个景点,她来的还不算太晚。


花二上前和师姐们传达玉泽的意思,见是玉长老的弟子,师姐们也给几分面子,只得恋恋不舍地把之一交出去。


回到桃李斋,之一看到季元启,又撇到一旁的玉泽,内心警铃大作,默默站在季元启身边不发一言。


玉泽瞧出她的警惕,不过想到季老爷子曾跟他说过,之一作为鲛人一族,心性单纯,不懂得岸上的规矩,一心报恩的她如若提到季老爷子的名号,断不会拒绝。


“你便是子亦的堂妹?”玉泽冲她伸出手,手里是一块令牌,花二花三不觉得有什么,偏偏见到那东西季元启变了脸色。


——那正是季家人的密令,而且为季家家主主动送人,代表了一整个家族的面子,见令如见家主,除非对族中人有莫大恩情的,否则普通人连此为何物都不知道。


之一见季元启这般,深知令牌的不简单,她轻声叹气,走到玉泽跟前作了一揖,“正是,想必您便是子亦的师父了。”


“不必多礼。”玉泽摆摆手,后朝着花二使眼色示意他们出去。一时间,屋里只剩下玉泽,季元启和之一。


季元启觉得气氛哪里不对,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,只觉得有些诡异,呆呆地看着玉泽说不出话。玉泽也知道他,少年心中一定有很多疑问:比如令牌从何而来,比如为何要把花二花三支走。


玉泽关紧房门,坐在上位喝茶,“其实,子亦应该不知道你的身份。”猛地,玉泽说出这么一句话。一下子把季元启打懵了。


之一不敢乱动,令牌一事她听季爷爷提起过,说是手持令牌之人于季家有恩,是可信的。


现在他却要立马扒了自己的马甲,这让之一无法理解与忍受。换个角度,她作为一个鲛人,在岸上算是香饽饽,多少人前仆后继地想要得到,哪怕是鲛人的一滴泪珠,磨成粉末都是值钱的。


想到这,之一不由得回想起年幼时的经历,一股子恐惧从心底涌出,她哭着朝玉泽跪下,“您……您都知道?求您了,别杀我……”


玉泽没料到她整这出,愣了半晌,忙把她扶起来:“哭什么?我又不会吃了你……我这次施了些仙法引导你来到花亦山,其实是有事相求。”


“?”


季元启把之一拉到身边,有些担忧。


“我想借鲛珠一用。”


“鲛珠!?”这下季元启彻底不淡定了,他还没从多了个妹妹的惊讶中缓和过来,结果又听到之一是鲛人,再然后他的师父玉泽开口直接伸手讨要鲛珠?太惊悚了。


“师父,鲛珠乃何许物也?是鲛人安身立命之本,传说鲛人修炼千年才可炼出一颗,您这样,岂不是要之一性命?更何况之一有没有鲛珠还不确定……”


“我有的。”之一拉了下季元启的衣角,“来之前季爷爷曾告诉我,说花亦山有位季家恩人,若他有事相求,没有拒绝之理。”


“如今不过是颗珠子,虽然于鲛人而言,鲛珠固然珍贵,但其力量强大,借出去点法力也是无碍的。”


玉泽挑眉,看之一说的这轻松样,他可真要以为这鲛珠力量不是她的。


“不过……借法力容易,我也需要知道一件事。”之一沉默半晌,仿佛下定了莫大的决心般,正正地面对着玉泽问道,“我能否知道,您借用鲛珠所为何事。”


玉泽本也无心隐瞒,毕竟季元启是自己的徒弟,之一又是徒弟的“堂妹”,早晚都会知道,还不如现在就说。


“我要借用鲛珠复活一个人,一个死去千年的人。”





话说惊墨来到天宫寻找谢行逸,得了步夜的准许谢行逸决定去蝶谷救治左丘肃。于是,谢行逸,惊墨,和其弟子蔺绥安三人同行回到蝶谷。


来到蝶谷后,灵蝶为几人引领方向,丛林的树木藤蔓依次打开,竟让出一路小道,两旁皆是奇花异草,又有各种花色的蝴蝶翩翩起舞。


见如此,谢行逸沉重的心情稍稍缓和,不由和惊墨讨论起蝶谷的花草树木,话说这谢行逸,放在魔神大战之前还是一代花神,执掌天下各类花卉,天为被,地为床,草木为椅,河川为镜,霜露为琼浆餐食,莺蝶为其梳妆,花草为之助兴。


只可惜大战一触即发,他不擅长打杀之事,本欲隐于蝶谷不谙世事,无奈先帝一再托孤,他才去到天宫照顾年幼的小天君。


谢行逸道:“这花鸟虫鱼还和我离开时一样,这千年百年果真是辛苦你了。”惊墨摇头:“何来辛苦一说,蝶谷与世无争,我也不欲入凡尘,蝶谷只为有缘人所开启,我也乐得清闲。”


途中谢行逸采了几株仙草,三人才加紧步伐赶去蝶谷深处。


绕过弯弯绕绕曲曲叠叠,惊墨推开客房的门,看到左丘肃倒在路沧崖怀里一口一口地喝药。


“原来神仙也是需要喝药的吗?”谢行逸想。因为一般他们伤在内部,都是直接嚼仙草。


待谢行逸看清左丘肃的脸,不免得大吃一惊,他又看向路沧崖,果然是两位熟人。左丘肃看到他,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,很明显不想与他相认。


惊墨也猜到了七八分,让蔺绥安陪着秋符蝶出门关紧房门,道是许谢行逸好好医治这位贵客。


谢行逸走到床边,伸手往左丘肃体内注入灵力,感受到各路经脉气息稳定通畅,不像中毒之相,心里难免有些疑惑,但他并没有主动提出这件事,单只说了左丘并无大碍。


他这么说,路沧崖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下来,看向左丘的眼里是止不住的心疼。两人你情我浓,谢行逸和惊墨也不喜做打断情人腻歪的事,推门出去了。


“怎么样?”一出门还没走几步惊墨开口问道,“左丘肃和路沧崖,是不是天宫所失踪的那两人?”


事到如此,谢行逸还能如何否认,只道:“……是。不过你之前说左丘病得很重昏迷不醒,可如今的他除了心口的伤口外,其他的一切正常,这也是奇了怪了。”


世间奇怪的事数不胜数,就好比左丘肃“起死回生”这件事。谢行逸想不出来结果,索性也不想了,只嘱咐惊墨几件事,便匆匆忙忙回了天宫。


临走时谢行逸折回头告诫惊墨:“待左丘肃伤好时,你赶紧让他们离开蝶谷,我最近总感觉不太平,近来昆仑山的封印动荡不休,怕是这世道又要乱了,而且我想,这件事会比千年前的大战更严重,路沧崖怕是不妙。”


他说这话,一面是为了蝶谷,一面是为了路沧崖。万一发生不测,路沧崖出了事,怕是蝶谷也难逃一劫;而把他们放出去,事情也许会变得简单些。


谢行逸安排完回了天宫,刚到南天门,就看到有宫娥慌慌张张地跑过来:“谢上神您总算回来了!步上神受伤了!”








-未完待续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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